2008/05/10

「通の本釀造」


  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強迫自己動手整理占在房間牆角的行李箱,發現被我遺忘四年的一瓶吟釀藏在最下面的衛生衣裡,就像喬琪最後找回亞瑟一樣欣喜地捧在手上端看著它,一邊心裡盤算著等會兒要怎麼好好享用。

  雖然概括的說「吟釀就是米酒」,但是不同的米、不同的事仕人、不同的發酵手工以及不同的醞釀時間,口感還真的不同出色。我也是在喝過之後,才明白:「就算是米酒,原來也大不相同。」

  這瓶吟釀微辣的前味會暖起喉頭,稍有一點回甘在兩頰的後韻還帶有一點點甜味。配上幾隻丁香魚干,竟能嚼出濃縮在小小身軀裡的鮮味;咬上一口老蘿蔔干,也有美妙的滋味。

  瓶底乍現,微醺迷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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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霞,我不是「酒鬼」啦~因為還有味覺!

2008/05/08

濃情巧克力



  記得自己第一次吃巧克力的情景有多少人?

  我記得!

  我的第一顆巧克力是圓型磚塊的巧克力,是爸爸的一位在巧克力製造公司上班的朋友到家裡做客時帶來的見面禮。金黃色的錫箔上印著當時看不懂的英文,金屬外盒上還有一個頭戴洋絲帶的漂亮娃娃。

  為什麼我會記得這麼清楚?因為巧克力盒打開的剎那間,也是我人生第一次體驗失望──那麼大的盒子裡,居然只有八顆巧克力在裡面?小孩子那懂得巧克力的“質量”?應該是要用“數量”才能壓倒性的獲得小孩子的滿足吧?所以,當時直覺得這個叔叔真是個小氣鬼。(還回頭跑去跟正在廚房做菜的母親大人大聲告狀)

  沒記錯的話,第一次吃進嘴裡時,還對這個叔叔說:「叔叔,這個糖果壞了。」
  叔叔張大眼:『嗯?怎麼壞了咧?』
  我嘟著嘴說:「你吃吃看嘛!」往他手心塞一顆又說:「才吃一下就軟掉了。」(那時應該是要說「化掉了」才對吧?哈哈!)
  叔叔噗差一聲:『妹妹,這種糖果就是要吃壞掉的喔!』說完還和我的父親大人一起笑個不停。
  我還是生氣:「我要告訴我們老師說,你叫人家吃壞掉的糖果。」然後把整盒糖藏進自己的小抽屜最裡面,因為我還是很喜歡那個盒子,捨不得還給叔叔。一直到他回去之後,母親大人進我房裡跟我要一顆“壞掉的糖果”。我一直以為那真的壞掉了,索性一顆不留地全部給母親大人:「壞掉為什麼不丟掉?會肚子痛也……」

  不過,每次叔叔來我家都會帶不同的巧克力來,後來也因為知道吃了不會肚子痛,所以還是和母親大人分食掉所有的巧克力糖。這個「壞掉的糖果」,一直到我國小上一年級之前,母親大人擔心被笑,所以才糾正我那個是「巧克力」,而且它“本來”就長這樣。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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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在還沒有全家移民之前,經常來我家吃飯、喝茶。也因為他每次來都帶巧克力,所以都稱呼他是「巧克力叔叔」。

日本米果


  美霞的朋友或同事每次出國回來總是會分一些戰利品給她,可見她平常待人處事都令人喜愛。

  不過這些難得的戰利品……美霞也會常常留下分給我,特別是“點心”的部分。

  美霞知道我喜歡吃米果類的點心,這次也不過就分到這三個,她卻也通通都留給我。老實說,我非常瞭解美霞也喜歡嚐試新東西,而且明明和我是同種類的好奇、好食人,竟能忍住這特別口味的米果?

  仔細地吃這日本米果,閉眼神遊在日本的街道上、咖啡座或點心亭裡,拂面的輕風似乎還帶著櫻花的粉色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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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霞……我們手牽手去日本的時候,一定要把各式各樣的點心吃個過癮。(ps.所以錢要多存一點喔!)